小鸟啾啾啾

梦里不知身是客

这篇也是一个过渡篇,过渡一下风天逸对于羽还真的感情变化,毫无意外的还是相伴一生,两人大概一直停留在友达以上,恋人未满的状态,风天逸是搞不清楚自己的情感归处,左右拉扯,羽还真则是不敢赌,万一踏出的那一步是不归路,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便又化为灰烬了,所以直至最后,谁都没有勇气走出那一步,羽皇要认清自己的感情大概还需要外力来刺激一下【笑哭

前尘篇的篇幅不会很长,不然要写好久惹,可能有很多地方没有顾及到,这时候就需要大家的脑洞自我修补修补了,感谢各位不嫌弃。

听说你们要转庭真,我好方啊!羽皇陛下也是很苦逼的呀!恋爱脑从某方面来说也表明了陛下的男友力Max【你滚

答应我!不要轻易放弃逸真!

好了,前尘往事过渡篇是完结了,接下来可以码正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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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尘往事·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

往事历历,似真似梦,忽而回首,白发已生。

十年的寻找终在今日得到结束,风天逸望着不远处嬉闹的两个孩童,心里难受至极,却突然漫出一股轻松之感。

星辰号里的东西井然有序的存放着,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放着的大大小小精细的机械仪器,风天逸一进门便看到一只机械鸟停在木盒上面,鸟爪子那里还绑着一个信筒,这都来自于羽还真多年以来的坚持,还记得那一年青年笑得眉眼弯弯,说,你的字真好看。

风天逸想,也是时候去见见那个人了。

彼时羽还真正在中州的一个小地方暂定了下来,大约是为了收集机关所用的素材,只是时隔多年,羽还真怎么样也没有想到,再见到那个人,他会白了头发。

风天逸看他傻愣愣的样子,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脸颊,“怎么?一段时间不见,连人都不会认了?”

羽还真摇了摇头,略带迟疑道,“你,你是不是见到苓姐姐了?”

风天逸看了他一眼,“嗯。”

“嗯?”就这样?羽还真狐疑的看着他,他以为若是风天逸真的找到易茯苓了,总该是不顾一切的把她带回自己的身边才是,就像当初为了她,连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。

对于羽还真的疑问,风天逸其实自己也很想知道,一直纠缠在心里的那份执着,在再见到那两个小小孩童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奇异的消失了,只是夜深人静时,总会念念不忘,却不会想要去改变些什么。

“我前两日才做了这个,不过大概是用不上了。”羽还真颇为惋惜,却又觉得高兴,“不过用不上才好吧!”

“是什么?”

“一个占卜的仪器,前两日碰到一个前辈,经他指点做出来的,形似八卦,而且只要输入要找的人生前的生辰八字,便能测出下一世那人投胎的大致方位。”羽还真讲得兴起,又开始把制作原理讲了一遍,风天逸只静静的听着,偶尔便回应他一下。

相比起在星辰阁时两人时不时狗来狗去,动手动脚的相处模式,现在倒是平和了许多,羽还真大概也是摸清楚了风天逸这人的习性,胆子倒是比以前大了不少,虽然有时候还会怂,比如现在。

“其实,我这次找你,有个事情。”

风天逸看了他一眼,“说说看,什么事?”

“那个,羽皇陛下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羽还真便感受到风天逸不太“友善”的视线,立马改了口,“王爷他托我给你一封信。”

风天逸哼了一声,朝他伸出手,羽还真忙不迭迟把信件递了过去,又补充道,“王爷近年来的身体也是越发不好了。”

信的内容不多,大抵是让他赶紧滚回去继承王位负起自己该负的责任,所谓任性也要有个度。

风天逸嗤笑一声,“羽族不会要一个没有羽翼的皇。”

羽还真默默的捧出一对机械翼,满脸的讨好,“我试过了,非常的好!”

风天逸再次没忍住,捏住他的脸一通蹂躏,直至对方泪眼汪汪才放手。

三日后,风天逸登上星辰号启程回南羽都。

“你真的不跟我一同回去?”

“不。”

“随便你。”

自此一别,三年未见,只是风天逸书房里的信盒堆了一个又一个。

第四年,羽还真收了两个小徒弟,风天逸力排众臣从贵族里挑了一个孩子封为太子带在身边。

秋夜凉风,月如钩,亭台小阁,两杯酒。

风天逸拍开酒坛上的封泥,霎时酒香四溢,但他却不急着把酒倒出来,只是径自摆在了一边,“你倒是舍得回来了?”

羽还真刚踏上台阶便听到了风天逸的问候,他只笑笑,拿起酒坛往两人的杯子里添了酒,“在外久了,想家自然就回来了。”

“住得还习惯?”

“多谢陛下,一直派人修葺打扫。”

“羽还真,你的家真的很破。”

  ……

羽还真呆了半天,倍感委屈,“自是跟陛下的宫殿不能比,我不过一介小小机关师。”

“羽还真,你的胆子又肥了。”

这么多年,羽还真还是难逃羽皇陛下的捏脸杀。

两人零零散散的说了一堆话,漫无边际,两坛酒也见了底,风天逸没醉,羽还真倒是趴在石桌上睡着了。

风天逸盯着他的睡脸看了半晌,后知后觉想起羽还真已然是到了而立之年了,然而却还是一副少年稚气的样子,似乎在星辰阁的那些日子仿佛还是昨日之事。

至此一聚,羽还真不过停留几日便又带着两个小徒弟离开了,风天逸则继续熬着他亲自挑选出来的“雏鹰”。

然,一生看似漫长,不过也是过眼云烟,一季花开。

当两个小徒弟都能独当一面了,羽还真觉得自己差不多也可以退休了,他便回到了南羽都,回到了自己家,然后惊奇的发现自家小破屋的旁边多了个豪宅,漆金的牌匾上书“风府”二字,那字迹真是化成灰他都认识。

风天逸站在门口瞅着他,一如当年在星辰阁给他渊海天工的样子,“住不住?羽皇的机会可不是随便给的。”

现在的羽还真倒是真的说不出口当年的那句话了,便笑笑的点点头,“住呀!”

于是,两个孤寡“老人家”开始过上了搭伙过日子的生活。

退休的机关师闲不住,偶尔还是要炸炸房子,然后在前任羽皇陛下的瞪视开始狗腿的讨好。

前任的羽皇陛下闲不住,憋着各种花样逗一下机关师,鞭策一下现任羽皇,三天一大闹,四天一折腾。

等到两人垂暮之年,一个炸不动房子,一个折腾不起来,便并排坐着看看日落,回顾一下当年,羽还真才有勇气问出了一直积压在心里的问题。

“陛下,心里还是放不下苓姐姐吧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活了一辈子,他仍是参透不了一个‘情’字。

至此又是一番流水账的日子,直至羽还真离世。

羽还真在睡梦中离去,带着笑,非常的安详,风天逸将陪伴他多年的玉佩放到了棺木里,陪着羽还真一同埋葬了。

待到风天逸弥留之际,只反复的交代旁人,切记要将那些信件同他葬到一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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